“你倒是永遠都這樣通透，可是有時候太通透了卻不是什麽好事。”茨羅有些感慨，的確是這樣的，看清楚了，還不如看不清，起碼看不清楚，就不會心死。

“公子這樣說來倒像是認識把本王許久了，可是本王記的，本王好像只見過公子一面吧！”茨羅用這種老朋友之間的語氣說話，倒是讓他有種不適應了，其實有時候北宮淵在想，如果人當中有前世的話，他前世應該是認識茨羅，認識北宮留傾的，不過不知道為什麽，他總覺著兩個人，對他來說都是是敵非友的存在，人生就是這樣很奇怪的，他是世上最不相信鬼神的人，一，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她便是這樣清晰的感覺的確是存在前生和今世的，但是他卻迷路了

“我的確是是認識你許久了，比你想象中的長太多了。”長的令他都有些感慨了，他倒是沒想過會和一個人，有這麽長的交情，茨羅其實想了很久，他到底是因為長安還是因為天命，最後他發現，只是因為自己，是他自己太過於沈迷了於這種活著的感覺，可是他明明已經死了，死了不知道有多少年了，就好像，現在的初一，不記得了，活著是什麽感覺，也不知道，生前發生了哪些事情？

“公子講話句句都是玄機，到時把本王講迷糊了誒，公子也是個明白人，既然可以幫本王救初一，那麽講出公子條件吧，這樣本王也好早點幫村。”北宮淵倒是沒有含糊，直接說出自己想要說的話，他們之間本來就是這樣明了赤裸的交易沒有什麽好說的，他拿走他想要的，而他，救出她想就得了。

“你倒是一如既往的爽快，那，我也不繞彎子了，就一點我要你，立馬帶兵攻下南月。”

“南月？公子，莫不是在說笑？”北宮淵聽到，茨羅說的話心中有微微一驚，不過片刻便恢覆了，嘴角勾起一個邪邪的笑說道。

“並不是在說笑，這是唯一的條件，我將初一毫發無傷的，帶到你面前，你幫我攻下南月。”

“公子是朝堂上的人？”

“為何這麽問？”

“若是公子是一介平民的話。這南月攻或者不攻與公知有什麽關系呢？若是，公子是朝堂中人，本王倒是明白了幾分，若非是一心想要本王的命，便是一心為了你心中的那個主子或者盟友，想要得到南月。”

“我這是信任，是沅王爺的能力，相信王爺定然能夠，完好無損地攻下南月，難道王爺也沒有這種能力嗎？別忘了，王爺毫發無損的回來，沅王妃也毫發無損的站在王府，如此豈不是，可以互惠互利。”

“承蒙公子如此信任，北宮淵倒是，感到萬分的榮幸了，只是不知道北宮淵到底是哪裏給公子都錯覺？會讓公子覺得，本王有能力攻下整個南月？”

“要是沅王爺能提攻下南月沅王妃就回來了，所以王爺定然會攻下來也定然能夠回來的。”

“就怕要令公子失望了。”

“不會的，王爺為了沅王妃也一定會毫發無傷的回來的，再說了，我只是為了一個人，做這些事情，也許不久之後王爺就會明白了，雖然我並不是朝堂上的人，但是有些事我卻非做不可。”

“公子一直是物外之人，說的話也讓人感到深奧無比，既然不是朝堂中人，何必要去管這些糟心的朝堂之事。”

“無論管或者不管有什麽差別呢，反正王爺是這樣硬撐下來了，終歸要做的。”

“這件事說簡單不簡單，現在本王的兵權被奪，就算本王有心想要幫公子，但是怕是能力不夠吧。”這件事應該是，所有人都知道的，他的兵權早就被他父皇剝奪了，其實茨羅剛剛說這些事時候他都有些不合常理，但是不管他手上有沒有兵權，只要是他能去救初一，他都回答應下這件事情，不過，有一件事情他一直覺得很奇怪，茨羅為什麽他非要，攻下南月，而且，對自己如此有信心覺得自己一定能夠攻下南月呢！

“這件事，說來也很簡單，皇上雖然收回了你的兵權，但是要整頓你的部下，叫你的部下的心收歸於他那裏，怕是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吧，那些所謂收回去的兵權，並沒有什麽用處，占著重要崗位的大將，應該都是王爺裏的人吧，只要王爺一聲令下，那些人，又有什麽不會聽命於王爺，那些兵權收回去和沒說過去有什麽區別呢？實在是不多，再說一遍，工資，看事情看得實在太透徹了，不過公子這是要我的命嗎？雖然話是這麽說那些兵權，名義上是被皇上收走了，但是裏面很多人還是聽王爺的。”

“但是，本王沒有得到父王征召，私自攻打南月，豈不是謀反，就算到時候救出初一，本王大概也身首異處，說什麽團圓相聚？”

“呵呵，王爺這句話倒是說笑了，切莫說，我並不想要王爺的性命，就算我真的想要王爺性命，王爺難道不會，以命抵命救她出來嗎？便是我再多要幾條人命加上王爺的，怕是王爺也會答應的再說了，只要初一沒有事王爺大概也不會死的吧，放心吧，我只想要南月，王爺的命我倒是一點也不感興趣，拿著也沒什麽大用，至於皇上的聖旨以及兵權，我都會搞定的，我的目標便是，整個南月收歸北國版圖，王爺的命或者其他的我一點興趣也沒有。”

“本王倒是慶幸，公子對本王的性命沒有什麽興趣，要不然本王大概現在就已經性命堪憂了吧。”這句說話，確實說的是事實，他實在是已經看清楚了，茨羅現在的能力，就算要他性命也不過是片刻之間的事情。

“這句話怎麽聽也不像是誇獎的話吧。”茨羅忍不住失笑，實在是不怪他，但是諷刺般誇獎的話，倒是讓他，越發想起前世那個刻薄的人呢？有時候，人就是這樣活的越是長久，便越是懷念過往的那些日子，所以，像他這樣的人就不該有什麽，快樂的日子，否則越難活得長久，越難活的，輕松。快樂早就應該，不屬於他了才對。

“其實本王實在是好奇，公子到底是什麽來頭？”

“這個你以後就會知道了，現在說出來你應該也是不會相信的吧，倒是白白惹得心煩。”

“你倒是，喜歡拿這句話來搪塞本王。”

“這句話不是搪塞，是事實，到時候你當真會知道，只是你知道的那個時候，怕是不像此時這樣，想要知道吧？”

“是嗎？”北宮淵問到，聽著茨羅如此彎彎繞繞的話，北宮淵，大概想到的也只能用這個，來作為回應吧！

“好了既然，交易已經做完了，我便離開了”茨羅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，卻是半點不想逗留。

“等一下，本王想知道，初一到底什麽時候，能夠回來。”

“明天，明天我就將沅王妃，救下來，帶回來，等沅王爺出發。沅王妃自然能夠回到沅王府。”

“公子倒是這般小心翼翼的，放心吧，今日本王答應公子的事，定然做到，就算不為其他，為了，初一本王也會盡力一搏的，”其實現在攻打南月是一件很困難的事，但凡有理智的人，都不會這樣硬碰硬，可是，為了初一他自然是一戰，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的結果，過，不過現在他有了，放不下的人他應該不會那麽容易就死掉了。

瞬息之間，茨羅便消失不見了，深夜的街道上鮮少有人走過，一襲青衣的茨羅，緩步走在街道上。

“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摻合他們的事情嗎？”

“這樣不好嗎？我在幫助上天，履行它已經定下的定則，這樣不好嗎？”茨羅對很多事情實在糾結，延誤太長時間了，他想要一個了斷，一個明明白白的結果，不要再這樣折磨長安和北宮淵，太多人，卷入這場，天理循環當中，所有的事情都應該有個結束，不是嗎？他只是加快了這個結局而已。

“不過是想救仲長安罷了，卻拿天道來說事，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。”

“這樣不好嗎？我完成了天命，也救了一個人。”

“她已經不是人了。”

“是啊，她已經不是人了，不過是我們害了她。”

“何故如此，你現在已經是，落魄至此了，再這樣胡亂插手也不知道，上天會降下什麽樣的懲罰？”

“反正都已經這樣了，沒什麽好在意的。”

“當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，下一次，下次切不可這樣，下一次，你說的下一次實在是太多了，我都已經有些記不清，你對我說下一次叫我不要這樣，說了多少次了，我不保證當真是沒有下一次了，我害怕，還會有啊！”

“茨羅怎麽怎麽說你都不聽呢，你這，難道是在害別人嗎？你不過是在為難你自己罷了。”

“能為難的時候，盡量為難吧，我當真只想有個了結，不必再這樣煩憂了，君命天授。千古一帝，我應該是破不了這句話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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